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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吃饱了撑的去造反,魏徵的后人定会享受先祖之余荫,与国同休。
此刻灵堂尚未布置完毕,房家父子算是最先前来吊唁的,房玄龄鞠躬施礼,被魏家的长辈请去偏厅稍作,临走之时,房玄龄吩咐房俊:“你就留在此地,帮衬你叔玉兄长料理杂物。”
就算魏家无人,魏叔玉又怎能让堂堂华亭侯、兵部侍郎帮助料理丧事?两人没那个交情。不过房玄龄与魏徵同僚为官,相交半生,虽然平素走动不多,但交情放在那里,这也算是卖给魏家一个人情。
魏叔玉自然不能推迟,道谢道:“多谢叔父,那就有劳二郎了。”
房玄龄拍拍魏叔玉的肩膀,安慰道:“何必这般客套?吾与玄成兄多年挚交,往后有什么需要叔父帮忙的地方,只管言声即可,万万不可生分了去。”
魏叔玉心头感动,连声道:“小侄省得了。”
房玄龄这才由魏家长辈陪着,去左边偏厅坐了。
魏叔玉哪能让房俊帮着料理丧事,拱手道:“二郎且去一边坐坐,若是有事,为兄难免还要麻烦二郎。”
正说着,便听到另一侧的厅内有人道:“二郎,过来!”
声音粗豪,中气十足,房俊循声望去,不是程咬金还有谁?
便跟魏叔玉客气的说了两句,回身进入右侧的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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