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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面相殊异”根本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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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兄弟自醉仙楼出来,见到柴令武扬长而去,自是心中愤懑。
现如今的高家已然破落到谁都能给脸色看的地步了?
高真行“呸”了一声,骑在马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看着柴令武在亲兵簇拥之下远去的身影,忿然道:“不过是依仗父辈家世尸位素餐的废物,在吾等面前抖什么威风?有能耐倒是跟房俊干啊,窝囊废!”
高履行没有言语,坐在马上一脸阴沉。
高真行看看四周,见到最近的侍卫也在十余步之外,策骑上前凑近兄长,目光闪烁,低声道:“大兄,这么下去怎么成?现在吾高家已然败落,若是等到太子登基,房俊这些人更是鸡犬升天,恐怕长安城内再难有咱们一席之地!”
高履行面沉似水,兄弟的话语,他自然听得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淡然道:“父亲不许,为之奈何?”
高真行咬牙道:“父亲老糊涂了,只顾着安安稳稳安享余生,可是吾等兄弟数人正值壮年,难道也要学父亲那般韬光养晦、大隐于市,夹着尾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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