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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走到善德女王身边,一伸手,将她破碎的衣裳撕下一块,吓得善德女王惊叫一声:“你干嘛?”
房俊没理她,拿着那块破布来到裴行方身前,蹲下,将破布放到裴行方面前,缓缓道:“这件事,某原本定要将你交由法办的,不过念在你这爵位得来不易,此番亦未曾坏了女王的贞洁,说到底亦是同僚一场,故而放你一马。”
没等喜上眉梢的裴行方说道,房俊续道:“……但是,为了防备汝以后故态复萌,所以还请将今日之经过亲笔写下,然后签字画押,以为凭据,往后再有对女王不敬之处,便新帐旧帐一起算。裴将军,意下如何?”
裴行方恨不得一口将这个棒槌给咬死!
这特么留下把柄,往后自己还不得在他房二面前乖巧得跟孙子一般?稍微惹得他不高兴,就将这证据拿出来威胁一通,岂不是要了老命?
只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里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只得颓然点头,将那破布拽到身前,有抬头看着房俊:“木有笔墨……”
房俊便指了指他的手指,又指了指他依旧汩汩淌血的嘴巴。
裴行方:“……”
用手指在嘴角蘸了蘸,一腔悲愤的在破布之上写就事情经过,并且保证绝不再犯,最后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摁了一个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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