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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房俊再是自负、再是骄傲,亦不敢将这样一个冠绝千古的功勋戴在自己头上。
这功勋,唯有袁老爷子才配得上……
更何况大唐在交通运输、信息传递、医疗卫生等等方面照比后世极度落后,单单几样高产作物就像消除饥饿,简直是痴人说梦。
房玄龄听到这样的回答,非但没有半点沮丧,反而精神一振,追问道:“果真如此?”
房俊蹙眉,不解道:“父亲到底有何担忧?不妨说说,让儿子参详参详。”
房玄龄沉默半晌,幽幽道:“为父怕你功高震主,封无可封!”
房俊细细一想,便明白了父亲的担忧,当即嘿的一声,笑道:“原来父亲是担心这个,实无必要。古往今来功高震主的人多的是,也没见尽皆没个好下场,最重要是藏拙与自污。比如儿子刚刚立下一桩大的功勋,觉得陛下可能要为封赏之事为难了,作为臣子其可让陛下为难呢?所以儿子就立马犯下一桩大错,功过相抵,不赏不罚,陛下自然轻松!”
“这说的什么浑话!”
房玄龄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最怕这小子棒槌脾气上来不管不顾,指不定哪天就铸下大错:“言而有物,行而有度,吾辈当谨身持正、光风霁月,焉能恣意妄为、横行跋扈?”
房俊臊眉耷眼:“父亲教训得是!那往后儿子只认真做事,绝不犯错,定将陛下交待的事情妥妥帖帖的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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