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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没料到晋阳公主把锅推给了她,愕然之下看向房俊,正好迎上房俊明亮的眼眸,心中一慌,立即明白了房俊心中所想,顿时又羞又急,连忙辩解道:“不是我,我没有……”
房俊嘴角一翘,慢悠悠道:“能与殿下把臂同游,实乃微臣无上之憧憬,却不想原来殿下亦有此心,正可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晋阳公主年纪尚幼,对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未能领会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下意识道:“咦,这两句诗不错啊。”
长乐公主窘迫的粉面绯红,心想何止是不错?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的勾魂剑,等闲妇人听了这等诗句,那里把持得住?毁人名节尚且不算,还得要配上一辈子才肯罢休……
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端庄样儿,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慌乱,正色道:“休要在本宫面前念叨这些疯言疯语,只是兕子想要去江南玩,与我何干?”
房俊笑道:“即便当真是殿下想去,那也没机会去啊。如今关于殿下与微臣的传言在坊市之间流传不休,陛下不可能没有耳闻,必定对微臣严加防范,以免窥得机会对殿下下手,又岂能答允您同我一同前往江南呢?”
长乐公主一张净白的脸蛋儿犹如煮熟的螃蟹,羞恼道:“就不能好好说话?此等污言秽语,有失您国公身份!”
她越是羞恼,房俊反而越是想要逗她,便挑着眉梢笑道:“微臣实话实说而已,怎的就污言秽语了?真正的污言秽语怕是您尚未听过呢,如今这坊市之间啊,几乎将吾俩之事当做了说书的话本,各种胡编乱造,甚至有的在传说什么殿下心属微臣,宁愿纡尊降贵,每一次前往终南山的道观,名为潜心修道,实则暗地里幽会,更有甚者,居然说是殿下之所以迟迟未曾再嫁,乃是因为珠胎暗结……”
“啐!”
长乐公主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烧热了,忍不住啐了一声,竖起柳眉怒道:“当真有如此无耻之人?依本宫看,根本就是你在瞎说!回头倒是要让父皇派人去查一查,若是坊市之间根本不曾有这等谣言,本宫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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