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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修己::“……”
娘咧!
这帮子混账王八蛋,当初不是你们撺掇老子压下裴行俭的告身以打击太子一系,以此来向赵国公邀功请赏呢?
眼下被房俊的人一个一个的摁在地上狼狈不堪,立时便吓破了胆子,反手便将老子给出卖了?
一群卖友求荣的怂货!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今日若是不能将裴行俭的告身下发,房俊断然不肯善罢甘休,事后他固然要遭受李二陛下的责罚,可自己就算是颜面扫地威信丧失,这辈子的仕途也就走到了尽头。
是让房俊将自己拎着前去承天门前,遭受万众耻笑之后再被治一个“徇私舞弊”的罪名,还是就在此地赶紧认怂,然后丢脸在吏部范围之内,以后依旧可以厚颜在官场上厮混?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
所以令狐修己咬了咬牙,开口道:“越国公,咱们不妨回去值房从长计议。”
房俊不介意将事情搞大,只要能够将吏部撬开一道口子,受些责罚也无所谓,反正他如今已经官职爵位已经到了尽头,十年之内别想再有擢升。可这里毕竟是吏部衙门,闹得太大,朝廷体面不好看。
便笑着问道:“你确定?回头可千万莫要再出幺蛾子,某这脾气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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