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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不管傻了眼愣在当地的卫尉寺官员,率领本部官员与安西军一道,压着一干人犯向着长安城走去。
有独孤览的心腹小跑到车旁,不敢上车,只能站在车下问道:“老郡公,人犯被兵部抢走了,吾等是否要抢回来?”
话音未落,车帘掀开,一只茶杯从车厢里飞出,正巧砸在他的额头,“啪”的一生碎裂。
“嗷——”那官员一捂额头,惨嚎一声蹲下身去。
房俊喝骂的声音传来:“娘咧!本官已经与老郡公达成共识,尔等居然还敢聒噪,莫非是想要挑拨离间不成?欠打的东西!”
卫尉寺官员敢怒不敢言。
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就这般又打又骂,谁能不怒?
然而再是恼怒,也只能忍着,房二郎的名头可不是吹捧出来的,当真谁敢顶嘴甚至是还手,说不定那厮狂性大发,就能将他们这些人从头到尾收拾一遍,那时候更丢人……
况且独孤览自打上车之后便一声不吭,众人心底狐疑,该不会是老郡公被房俊被绑架挟持了吧?
车厢里,独孤览捋着胡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房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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