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李泰道:“房相自去,不必客气。”
房玄龄携着卢氏退出去,卢氏疑惑道:“以前咱家二郎可是没少收拾魏王殿下,原以为魏王殿下不记恨也就罢了,怎地两人却又相处如此之好?”
所谓的“没少收拾”,只是卢氏委婉的说法,实则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正是因为房俊极力支持太子,故而断绝了魏王殿下的争储之心?
此等关系,视若仇寇都不为过,然则却是相处融洽,着实令人不解……
房玄龄走在前头,捋着胡须慢悠悠说道:“魏王殿下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之前觊觎储君之位,但是当被二郎点醒之后,当机立断熄了所有的心思,一心一意辅佐皇帝、辅佐太子。外人看来可能是断绝了争储的机会,可是谁又曾想过,那一丝丝的机会成功率到底有多少暂且不说,即便成功,到底又要走过多少手足相残、兄弟阋墙的惨剧?魏王殿下非是虎狼之辈,那等事情自认做不出,所以果断退却。而二郎又帮助他成立了那个振兴会,若无意外,多年以后魏王殿下将有可能成为天下文祖,这等历史地位,其实较之一个没什么作为的皇帝,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殿下所言‘惺惺相惜’,并非妄语。”
卢氏乃出身天下顶级门阀,对于政治自然有着一些见解,闻言略微颔首,便是明白。
真是没想到,当初那个混不吝的二郎,居然有朝一日能够影响帝国储位之归属……真真是意想不到。
……
后堂之内,魏王李泰坐在窗边椅子上,房俊在高阳公主服侍之下再次坐起,笑道:“这数百里奔波,殿下面上丝毫不见憔悴之色,这副身板较之以往,可是改善太大了,想必府中姬妾对此颇有感悟吧?”
李泰顿时一脸得瑟:“要说这人呐,就不能闲着,闲着就长膘,动一动便一身虚汗。如今四处奔波忙的不行,但是这体力却是肉眼可见的增长,尤其是当初跟随英国公前往西域走上那一遭,对于本王来说简直就是天翻地覆之改变,不仅仅视野扩宽,更是将身体彻底改头换面,以往床第之间有时候心力难继,不得不借助一些药物助助兴,如今却是勇猛征伐,每每酣畅大战之后犹有余力,那滋味当真难以言喻,哈哈!”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