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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的罪名,最起码也得夷三族……
可是若将这个消息通秉给薛仁贵,坏了长孙家的大事,长孙家又岂能饶了自己?
权衡良久,左右为难。
似乎自己一下子就掉进了一个满是尖刺的陷坑,无论待在坑底,亦或是努力向上攀爬,都不可避免的遍体鳞伤……
“娘咧!”
元畏愤然骂了一句,将酒杯狠狠的投掷在地上。
白瓷的酒杯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继而四分五裂,变成一地碎片。
“你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们舒坦!”
元畏脸上满是狠戾之色,起身换上一套衣裳,取过披风系好,大步走出正堂,让仆人牵来战马,结果马缰之后翻身上马,狠狠一鞭子抽在战马身上,战马“希律律”一声长嘶,四蹄奔腾,冲出家门,直接来到位于城中的衙署。
到了衙署门口,元畏方才勒住马缰,从马背上跳下来,目光阴沉的看着衙署敞开的正门,不少当值的校尉出出进进,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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