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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待到游文芝走出大帐,柴哲威一个人坐在那里,愣愣然有些出神。
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已然贵为国公,又非是想要谋朝篡位,何至于便稀里糊涂的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干了些什么糊涂事啊……
……
片刻之后,游文芝返回,手里拎了一个食盒。
柴哲威以目光询问,游文芝微微颔首,轻声道:“都准备好了,最可信的人手,确保万无一失。”
柴哲威叮嘱道:“绝不可坏了裴行俭等人的性命!”
烧账册是一回事,毕竟柴家在朝中也不是孤立无援,到时候自会有人替他说话,加上太子或许会念及平阳公主以往的爱护而网开一面;可若是连人一起都烧没了,那可就是毫无底线的挑战大唐皇权、律法权威,别说他柴哲威了,就算是柴绍复生,也唯有一杯鸩酒、三尺白绫的下场……
游文芝将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将里头的小菜一碟一碟的端出来摆放好,轻声道:“大帅放心,下官心中有数。”
又从食盒最底拿出一坛子老酒,拍开泥封,在酒碗里斟满酒,说道:“现在不过是酉时,大帅一天未曾进食,不妨吃一些东西垫垫肚子,下官陪大帅小酌几杯,边喝边等。”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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