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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已经将手搭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刀杀人的架势。
渊男生连忙上前喝止:“你疯了不成?长孙公子乃是父亲的座上客,你敢无礼?”
渊男建当然不敢,只能气呼呼的怒视长孙冲。
长孙冲面色温润,不见一丝怒气,淡然微笑道:“在下固然流亡天下,但收留在下的乃是令尊大莫离支,心里只会念着大莫离支之恩情,何须在意高句丽之存亡?二公子看似对高句丽忠心耿耿,实则却将高句丽凌驾与渊氏一族之上,殊为不智。在下时时刻刻都在为你们父子的利益着想,你却这般是非不分,真真是令人失望。”
论嘴皮子,愚鲁冲动的渊男建如何是他的对手?一句话便将渊男建置于“不顾家族,回馈愚蠢”之境地,气得渊男建大叫一声,转身便走。
这个小白脸杀又杀不得,说有说不过,此时不走如之奈何?
不过他心里愈发对长孙冲恨极,誓要寻个机会将这个丧家之犬一样的东西给宰了……
渊男生看着弟弟怒气冲冲走远的背影,回身对长孙冲歉然道:“舍弟愚钝,不知公子维护渊氏一族的良苦用心,反而恶语相向。在下替舍弟给公子赔礼,万望公子宽宥。”
说着,一揖及地,态度诚恳。
长孙冲赶紧还礼,道:“大公子何必如此?在下虽不敢自称君子,却自诩有几分容人之胸怀。二公子坦率耿直,实乃难得之品性,吾又岂会见怪?只不过如今之势,大公子还是应当多多收集高句丽各地布防之详细,由在下传去陛下面前,以便为大公子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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