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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节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些闲散话题,甚至提到了长乐公主于房俊的风流韵事。
“陛下远征辽东,越国公此等做法,倒是有些欺君罔上之嫌疑。只不过殿下一心维护,想必纵然将来陛下震怒,却也不会将越国公如何。可惜呀,长乐殿下温婉贤淑,关中子弟不知有多少倾心仰慕,更不知多少央求家中意欲求娶,如今却成为越国公之禁脔……啧啧,当真是羡煞旁人。”
……
柴哲威满脑子都是出征河西一事,哪里有心思关心这些个风流韵事?随意的敷衍着,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
大抵是看出了柴哲威的心神不宁,宇文节没坐多久,便起身告辞。
“国公不必相送,往后有时间,在下时常过来坐坐。”
“如此甚好,咱们之间的交情不必他人,自当多多亲近。”
“在下告辞。”
“贤弟慢走。”
将宇文节送走,柴哲威独自回转偏厅,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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