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身为宰辅之首,礼绝百官、领袖文武,可以封驳皇帝的旨意,更何况李勣的根基在于军中,当世数一数二的统帅。如此文武并举、根基雄厚,即便是皇帝亦要礼敬三分。
诸遂良自然清楚自己犯下的是何等罪行,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并未已经脱罪,只不过时辰未到。
正如李勣所言那般,若他还想活着,不想家中子嗣族人遭受屠戮、阖族灭绝,普天之下唯有李勣愿意救他、能够救他。
他无奈道:“非是我没有告知,实在是无法告知。”
李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诸遂良额头冒出冷汗,这才哼了一声,低头斟茶,不再理会。
诸遂良如坐针毡,见到李勣不理会他,试探着问道:“那……我先回去了?”
李勣嗯了一声,眼皮也未抬,叮嘱道:“但有异常,即刻来报。”
诸遂良僵了一下,想要辩解一番自己的难处,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默默颔首,而后转身走出去。
李勣将杯中茶水饮尽,起身拿起一件蓑衣披上,开门走入风雨之中,与诸遂良脚前脚后,进入旁边那间禁卫重重、停放棺椁的院落之中。
事情已经明显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精准掌控长安局势,更要稳住自己的地位。
风雨不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