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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转身出去,张士贵环视面前一众将校,摆摆手:“先出去!”
“喏!”
众人不敢怠慢,鱼贯而出。
张士贵双手负于身后,下意识的双全握紧。
终于来了……
未几,门外一人大步走进来,蓑衣下的一袭黑衣已经被雨水打湿大半,步履沉稳、身形健硕,背后背着一柄长剑,古拙的剑柄自肩膀露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刺骨的杀气。
来人上前两步,微微躬身,伸手自怀中掏出一个贴身放好的信笺,双手递给张士贵,继而退后,一言不发。
张士贵接过信笺,干燥而略带体温,他就着明灭不定的烛火验看了火漆,而后将信笺的封口在烛火上烘烤一会儿,带到火漆融化,便才开信笺,取出信封。
信纸上一个字都没有,唯有一枚印记,繁密的花纹令人眼花缭乱,中间四个阴刻篆字为“秦王之印”……
就着烛火,张士贵仔仔细细大将印记上的花纹辨认了好几遍,确认无误,这才折叠起来,收入怀中。
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沉声问道:“钧令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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