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北言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俗气起来。

        算九倾想到他刚才孤零零的从祖宅里出来，身旁的人竟无一人祝福，颇为唏嘘。

        “言哥哥。”

        又轻又短的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格外动听。

        秦北言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波澜，面上装得平静一片，大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长发。

        从他说了要搬出祖宅后，她什么也没有问，默默地跟着他一起离开。

        “谢谢你小九。”

        “为什么要谢我？”

        算九倾不解的抬首询问，秦北言刚想开口解释，却是心口一阵疼痛。

        一口朱红色的鲜血呕了出来，立刻染红了他的白衬衫，眼角下方缓缓流出两行血泪。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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