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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斤白酒下肚,骆涛便找个空档时间说道:“这规矩不知道鱼哥还守不守了。”
“哦,骆爷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最近有人总是喜欢不守规矩,买卖都是各凭本事,这大晚上去偷就说不过去了吧!”
“哦,这事骆爷不是都处理好了吗?怎么?骆爷不会以为是我指挥他们干的吧!”
王鱼语气高了不少,人已微微有了点怒气,歉开始也道了,怎么现在又要重提,这几个意思?
“鱼哥,多虑了,人肯定不会是您指派的,不过,他们好像以前都曾在鱼哥的手下做事,这是事实吧?”
“是,那又如何?”
“呵呵,不知道孙军怎么样了?”
骆涛也没有回他如何,而是调转话音问孙军,这孙军就是上次偷画事件中黄援朝跟丢的那位。
人是跑路了,老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通过关系也把这孙子三代都给查清了,就是找不到人。
“骆爷,这孙军是谁啊?”
“哦,鱼哥不认识这人?”骆涛听到他的反问有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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