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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涛很迷茫这不年不节的家里怎么打来电话。
一般都是写信和打电报,除非是重要的事。
此时的骆涛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公社的书记道了谢,“谢谢了王书记。”就撒丫子向公社跑。
到了公社接过电话的骆涛,人一下子就颓废了,他无比尊敬的祖父骆敬走了,从此祖孙俩再也不可能谈天论地了。
骆涛向公社书记请了半个月孝假,得到同意后他回到住处匆匆收拾一下行李。
不明所以的其他知青都以为骆涛也如前一位那样,得到了回城的机会,所有人言语上尽是恭贺,心里定全都是嫉妒。
骆敬去世的事,骆涛也只和几位相熟的朋友说了,临行前也是他们相送。
骆涛踏上了回京的汽车,一路上都在回想,他和祖父骆敬过往的点滴。
骆涛打小就调皮捣蛋,胡同里能干的“坏事”他是一件不落全都干过。
比如说在公厕里放炮;看谁不顺眼,就夜里偷偷拔自行车气门芯;翻墙越院的在房顶上来回穿梭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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