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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叹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告诫自己下回还是老老实实按套路出牌,不然会自食其果。
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管了,一句话的事,大不了一死:“我辞职不干了”
苏桂兰蒙了,骆少逸愣住了,怎么好好的干嘛要辞职。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苏桂兰气的站了起来,抄起了布鞋就往骆涛后背打。
“谁让你辞的职,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要活活气死我不成”
骆涛就蹲在那任她打骂,也不想解释什么,一切的解释在此时都会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换一种说法就是狡辩。
骆少逸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个安份人,早晚有一天要走这一步,只不过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一个人先从逍遥椅上站起来,然后默默坐在门槛上,抽着烟也不说话,就见那烟一会快一会慢的在燃烧,好像这事连香烟都开始了思考。
苏桂兰的责怪,气愤,脑怒,充斥着这个十几平的房间,静,很静,苏桂兰的呼吸极奇清晰,脉搏的跳动也是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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