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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侯明不知道今夜骆涛为什么叫他来此,更不知道此时这番话有何用意。
“有四年零十一天,怎么了哥。”
骆涛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真的高兴,笑着说:“你记得很清楚,我却不记的有那么详细长,我总感觉咱们认识像是在昨天。”
“时间过去的好快,这饭店的名都换了,我们今儿却还在这儿喝酒。”
骆涛说着自已又满上了一杯,又一饮而尽。
这可不是骆涛有多能喝,实在是杯子不大,喝酒还是小酒盅喝的过瘾,喝完嘴与杯发出“滋”的声音,就是有味。
“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侯明小心试问。
“是有点事儿要找你谈谈,下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瞒你说,西昌楼也要如此。”
“哥,这个好像跟我没关系吧!”
“怎么能没关系,西昌楼有如此成就你功不可没,不过现在不急,但早晚有那一天,今儿特地找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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