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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骆涛没和侯明明说,西昌楼他们各占多少股份,今儿喝酒不过就是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告诉他西昌楼改革是早晚的事。
另一方面骆涛更想知道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还好这小子没扯一些犯骆涛忌讳之语。
不然骆涛也只能忍痛临阵换将,亲自挂帅。
不过今儿骆涛对侯明的表现,略有点意料之外,因为没想到他居然没受到外界的干扰,还能像往日那般清醒。
回到家洗漱好躺在炕上的骆涛,想着以后如何聚拢财富,虽说自己现在也是位近千万身价的大富豪,可骆涛也明白这些钱真不够看,傻子瓜子的创始人七八年好像就有百万身价了。
南方沿海有上千万身价的也定不在少数,时代的浪潮马上就要大发展。
自己必须要抢先市场一步,独领风骚。
“想什么呢?”洗漱好的朱霖,穿着睡衣从外间走进来。
“哦,没想什么,对了,长安那边有信了吗?”
“来了,下月初就去那边拍摄,呵呵呵!和你说啊!她们可都羡慕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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