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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金大爷一点不买账,扭头转身就拿着牌子走。
骆涛见此那还能慢,赶紧推了自行车追了过来,骆涛追过来,金大爷已经慢慢悠悠走了好远。
“金大爷,您老慢着点,等等我。”车子也顾不上骑,跑着推着自行车,“咣咣咣!”跑的快路也不平,车子有些地方螺丝就有点松动。
待追上他,骆涛喘着气说:“哼呼!金大爷,好久不见。”
“有事?”
“呼……没什么大事,今儿拿了一东西,您给掌掌眼。”骆涛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哟,乾隆御制铜胎画珐琅彩,您哪儿淘的,这可是鼻烟壶中的极品。”
这鼻烟壶一出场,金大爷想淡定都淡定不了了,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前几年在鼓楼淘的,家里多的是,怎么,还入您老法眼?”骆涛也有得瑟之意,今儿就想让他知道哥们也是爷。
金大爷脸色一变,全没了开始的高兴劲,把鼻烟壶又塞给了骆涛,说道:“今儿个,您拿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金大爷别多想,我就是想跟您老学习一下,随便买点吃食,咱们一边吃一边聊,您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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