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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使不得,您这太贵重,我担不起啊!”
话是说的漂亮,再看他做的事,就太跌份儿了,把自己的鼻烟壶放进了口袋,拿着骆涛给的一直放在鼻尖,骆涛心想这么闻也不怕呛过去。
“这玩意儿您老要是都担不起,这四九城就没有人担的起了。拿来就是让您老给掌掌眼,随便把玩一下,这以后我出去见人说:这个金爷把玩过的玩意儿,我不是也有面儿吗?”
瞧瞧这套辞拽得,四九城也没谁了,嗬!这金大爷还就吃这一套儿。
“咳,骆爷,您这过誉,就您这玩意儿,不说大的,我小时候也见过,没想到临了还能见一回,又还能听人叫我一声金爷,我高兴。”
金大爷身子也坐直了,就骆涛一句金爷,让这人对骆涛前面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连称呼都变了。
这爷不是说辈份高才能叫,在老京城只要这人在各业各行里有一定的造诣,都可以被人称呼为爷,比如白七爷,常四爷。
这没有年龄之分,也没有文化之分,只要有才有德就能担得起这一声爷。
“金爷,您老这是臊我哪,我才几斤几两,那能担您这一声爷,这可不能再说。”
“呵呵,担不担的起,我心里有数。昨儿个您一眼就能说出我那鼻烟壶的来历,这就不简单,还有我带您去宅子看的时候,您在正房待了好长时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应该在看那几棵红木大柱吧!”
听他说这些,骆涛心想敢情你都知道啊!
“您老慧眼,昨儿个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不知斤量,让金爷您看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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