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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怪不得您今儿给我磕,原来是您媳妇的事了结了,您是高兴所致”张先生用竹杖轻点了几下地面。
“我是真心给您老磕的,可没别的”骆涛对于这事必须要解释一下。
“呵呵,你们俩就别聊这个了,这小子进门还想给我磕哪,我就让他进来给您磕,没想到他还真磕了。”一直没说话的潘先生笑着给他们捋了一遍原由。
“哈哈”
黄先生有点纳闷这小子是谁啊,够滑头。
看似一番玩笑的举动,却为骆涛挣了一个大名头,张伯驹唯一收藏弟子,不是唯一弟子,先生曾收一位梨园弟子,专工余派老生。
骆涛有时没事也会学上那么几句附会风雅,张先生的唱可是真真向余叔岩拜过师的。
……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骆涛就用耳朵听他们讲绘画的专业知识,中间从不多嘴,今儿来就是为了学习。
“嗬,今儿我不是最后一个到了”王先生未进门,就把声传来了。
几人起身相迎,骆涛并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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