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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瞬间立直了身子,脚紧接着往前迈了那么一小步,推了一把,正要起身的骆涛。
“你怎么不管呢?别什么事都怪我头上。”
骆涛在惯性下往后慌忙地退了两下,待扶稳,也不敢继续直怼朱霖,只好现实一点道:“我要能管住他,还跟你说什么?”
“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咱们的合计一下,我还等着十月在我退休后接班呢。
好家伙这要是干上了木匠,我生他干嘛?”
他这话彻头彻底透露出一股典型的小农守旧思想,新时代、新的召唤,骆涛的这一套是有点落伍了。
再者这话到了朱霖的耳朵里,令她感觉到极不舒服。
生活中难的见她,借着怒气拔高声音。
“骆涛,你这思想太封建了哈,都什么年代还来那一套子承父业……我可告诉你,我生儿子可不是让他来接你的班的,他想干什么?你管不了。”
骆涛也是难的一次同她生气。
手拍着桌子,回敬道:“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就不能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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