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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骆爷,我的错,您千万别生气,跟我置气不值得。我自罚三杯,怎么样?”
骆涛冷哼了一下,也不没理他,他笑笑也不觉的尴尬,这事儿是自己理亏。
还是把酒喝下去,再聊别的吧。
现在他可不敢开罪骆涛,去年仅仅一年的时间,就一个运动装和文化衫就给他们带来好几亿美元的净利润。
也就是开始疯狂,后来的市场渐渐有了一段时间的饱合期。
说他是活财神一点都不为过,受点气算什么,只要有大把的钞票拿,这都不算什么。
“骆爷,今天我向您道歉,实在是对不起,去年的事情太多了,……”好话说了一大堆,没有一点实际的,骆涛才懒得理他。
他见此苦笑了一下,今天他是开了眼,骆涛不但赖皮,还有一手好算计。
看来是吃定了自己,不出点血是不行。
“骆爷,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一张挂着好几个零的支票就推到了骆涛面前,他也就随意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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