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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把没抽完的香烟,用手对着地转了转湮灭,余下的也不扔就直接放耳朵上。“咳!你是我儿子,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打保票的。”
这儿倒是真的,上一世骆涛生活作风上浑是浑了点,除了很少陪伴父母之外,其他方面做的还是比较不错的。
“您老可真一点不客气,自卖自夸起来了。”
骆涛赶紧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
他笑着接过,喝了一口。
“老话不是说:生子当如孙仲谋,照我看我儿子也不差。”嘴里吃了一片茶叶,应该是咂吧了两下,然后半侧着身子往身后面吐去。
接着说:“你做的越好,你爸我脸上就越有光。以前我出去遛弯,谁认识我啊?现在可不一样了,一出去!谁不知道我骆少逸生了一个有本事的儿子。…听别人说你的好,爸高兴。”
“可现在,你做的这事让外面人怎么说你?无非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这都不好听啊。”骆少逸语重心长的劝着。
骆涛听到这儿,怒火中烧,腾地站了起来,“爸,是不是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子了?”
老头把茶杯一放,语气非常平静道:“没,我就是个人认为事儿做的欠妥当了,秦春虽说跟咱家沾点亲,但是明子那也不是外人,……再说了这些年他也辛辛苦苦地做事,人家也没交一声苦和累,咱不能富了就忘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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