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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够阔的,这院子什么时候买的?早几年就是你后面有人撑着,也够格了。”
四人和一个大麻袋坐在这院门口的石阶上,没一会儿就成了大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您老可要慎言,我这也是辛辛苦挣的钱,人都看着呐。来抽烟,老张头一会儿就到。”
“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你还怕什么。”
王老接过烟,还说着大话。骆涛想着:“还能怕什么,钱多呗。”
四人坐了该有十几分钟,就有好几位朝阳大妈来打听,“大妈,谢谢您嘞,我就住这儿,刚从外地办事回来。”
“大妈,这麻袋装的是木头雕的东西,不信儿您摸摸,我们不是拍花子的。”
骆涛心里真要崩溃了,这老张头怎么这么墨迹啊!再不来哥们真要被同志们“请”去问话了。
好不容易送走一位又一位大妈,老张头和金爷这两位才从景山那边地奔着过来。
“二位,你们就不能骑个车过来,也太懒了吧!”
“边去,我们就骑不惯那玩意儿,怎么着了。王老,您可瘦了,这小子是不是没照顾好您。”老张头对着骆涛呲了一句,就热情洋溢的和王老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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