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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是够能算计的,这哪是让我们来养老的,这明明就是让我们俩给你免费当花匠。”
老张头这人学没上几天,脾气还挺大。
“老张头,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都是为了你们二老,我又不喜欢养花侍草。”
骆涛转过身,指着院中的花草说:“您看看,这哪是给你们二老搬家,这是给这些花搬了家啊!少说也有五十盆。”
“我就是怕二位闲着没事做,养养花,溜溜鸟,多好。
我这一心为你们着想,您这倒好,还倒打一耙。
我还打算这以后啊,广邀名伶大家来此唱堂会,什么余言高马谭杨奚,梅程尚荀,汪麒各派全请一个遍。”
“嚯,口气还不小,少在这画大饼,有本事你把张学金请来,我就信。”
老张头特痴迷京剧,但他听京剧就喜欢听马派和麒派的老生,听要请之人,骆涛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开玩笑,自己请不来,不是还有一帮老先生呐,他要是说想听张君秋先生的唱。
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位比他儿子张学金先生的腕大,“四小名旦”之一,张派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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