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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一间古朴的屋子里,坐着七八位年龄或大或小的斯文人。
“什么?王光明又找人鉴定那副画。”
“是的,今天一大早,局里都传开了。听说这次请的人可是大有来头,张伯驹的入室弟子。”
旁边老头一听这话就乐了,低头喝着凉茶,意有讽刺道:“呵呵!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就没有听说过这张伯驹晚年收过什么入室弟子。”
“谁说不是?说到底还是这王光明不信我们啊!”这人说话有点阴阳怪气。
“哼!一个都快要走的人了,还想临走了给我们脸子看,他也太拿局长的大架子了。”
“他不光是拿架子,他这是在羞辱我等。
他不信我们的鉴定,大可去京城找那些大专家鉴定,没必要找一个无名之辈,来质疑我们。”
这位老先生是此间年龄最长者,他说完话。一下子就把屋内其他斯文人的怒火点着。
“陈老,言之有理。几位,我们可不能被这小辈给拿捏住了,咱们一同去找他,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煽风点火,这本就是斯文人最拿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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