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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很快就注意到了骆涛带有色意的眼光,“又不正经了。”
“啥叫不正经,繁衍后代可是一件关乎人类生存的大事。”
“少来。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想再生孩子了。”
她蹙眉又道,“不是骆涛,我现在怎么感觉你拿我当生孩子的工具了。”
从来不直呼骆涛名字的朱霖,今儿一改态度,直呼其名,看来是生气了。
这帽子扣的也可太大了,骆涛急忙解释,“我可是女权主义者,可没有这个落后的封建思想,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
“哼,我信你吗?”
“啪!”抖了一下小丫头换下来,要洗的衣服。
“你看你,生孩子这事,我可从来没有逼过你吧,咱得讲事实。”骆涛此时可是一肚子委屈,屁股坐在楠木柜子上也不香了。
她噘着嘴,带着哭相,坐在床边,叠着闺女的小衣服,掩饰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83年你去西陕是什么意思,明着说是看我,暗地里还不知道想什么呢?”
这话说的让骆涛的好脾气,都有点忍不住了。“我说朱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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