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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我要上学》的热度也渐渐下去。
这也给一直都喜欢宁静生活的骆家,多了一点自由之地。
社会上的舆论虽然停下了,但骆涛那颗为孩子们,也可以吹牛皮的说是为了中国教育的心并没有停下,它仍然以高昂的斗志,向着更远的方向前进。
骆涛在饱满的激情下创作了《我要上学》之后,就借着春风向上面提出成立一个国家级的基金会专门帮助解决贫困地区孩子就学。
领导对此举很是意动,但也没有一拍脑门就同意,说是要研究研究,骆涛知道这“研究”一词,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
不管成与不成,这事很有可能都会在月底给出一个结果。
希望工程的出现,不是历史的偶然,而是我国改革路上的必然成果。
等待的岁月,似红花,外表看着娇艳,实则已看到末路,内心焦虑不安。
一切的事物都在静止的时候,才学会思考。
百花小院的骆涛,穿着极其随便,白色背心,大大的大裤衩子,脚上踏着一双带后脚跟袢子的凉鞋。
手摇着大蒲扇,坐在卫生间前,枣树下的阴凉地里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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