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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低头,又把信递给了骆涛,然后用蒲扇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嗬!你告诉妈妈你识字吗?”
朱霖也是不会聊天,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这个问题,小丫头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可讲,只能倔强的回了一句,“哼!明天我就认字。”
“嗬!看,这都是你惯的,这么小就会反嘴,一点都不听话。”朱霖拿蒲扇指着看似委屈的小丫头,问骆涛。
“咳,小孩子要是听话,她就不是小孩子了,跟她置气犯不着。”骆涛还是一脸宠爱的看着小丫头,摸着她头上扎的两个小辫子。
朱霖现在的脾气可大了,拍打着骆涛的右肩,“小十月就从小听话,……什么叫我跟这丫头置气,都哪儿的事啊?”
“咳,我的错。”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实在是因为他太难了。
家里家外都要受气,这也是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除老婆之外的女人。
“你就跟着和稀泥吧!”
骆涛乐了两声,才发觉今儿的朱霖不一样,“嘿,这儿,就是你前几天自己捯饬出来的衣服?”
话题一聊到这衣服,朱霖就得意了起来,展开双臂,转了一圈,“怎么样?”
骆涛夸了两句,“不错,不错,心灵手巧,可是,我记得今儿你出去不是穿的这身啊?”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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