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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几位女同志,脸颊泪痕未去,双目不见炯神,憔悴已至浑身,玉摇玉落真是伤心之人。
“哎!”骆涛自推开木门,室内还如昨日来时那般简朴随意,处处都透露出此间主人的古韵高雅。
窗边那盆三年前送来的剑兰,此时正沐浴在日光的照耀下,又借着此室贤者的气运,再看就特别显得神采奕奕,似要得道成仙。
骆涛进了屋,又轻轻带上房门。
一声老迈且又虚弱的声音传来,“坐。”极其虚弱,骆涛听之心如刀割,强忍着泪水,挪着步子向床边移动。
老人家躺在床上,披着厚厚的无彩色的被子,瘦弱,面黄,离近了都能细数他脸上的青筋,说话有气无力。
不仔细听,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旬日前他的好友,有着“一代词宗”之称的夏先生去世,大家都以为他会非常难过,但他却兴致勃勃的跟骆涛说要畅游颐和园,实在让看不透。
但所有人都……
那时床上的老人身体虽说不佳,但万万没有到今儿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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