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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嘴嗨就算了,这还嘴嗨要给干部们讲课,这不是猪八戒戴眼镜,冒充文化人嘛。
骆涛有心要拒绝,但胡同志一点都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可不能拒绝了,……为了三千万贵省人民,……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工作作风一点不像俺印象中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涛哥。
只好叹气,苦笑道:“我这何苦来哉!”
骆涛的牢骚就像车窗外的飞尘,不去理它,它就没有脾气。
车子离梁家寨越来越近,骆涛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份担忧,那个叫梁兰的小女孩,回去后应该没被责罚吧?她平时应该也生活的过去?她父亲应该很照顾她?
骆涛带着满头的疑问,听着村口吹打的乐器声,思绪渐渐回到了进行时。
这支书可是够闹腾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几位民间艺术大师,敲锣打鼓,用唢呐吹奏乡间动人的乐章。
村口的群众人人都面带着微笑,学生的小脸蛋上都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红彩。
每个人的精神面貌都要胜昨日,也不知道梁支书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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