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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涛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对不起我的女王大人,来,喝点水压压惊。”
她接过了茶杯,脸上的愠色已经没了,“什么事到了你这张嘴里就变成了轻描淡写,我可告诉你,以后少说一些不维护团结的话。”
“哎!”得到了老婆口头原谅,骆涛就不顾着自身疲劳,给他揉肩捶背。
她享受了一会儿,“手里一点劲都没有,还是算了,来,你趴那儿,换我伺候你。”
骆涛非常听话,起身活动一下身子,然后趴在床上。
没一会儿朱霖就上手了,从脑袋到脚后跟,全身上下都要保养一下。
“啊………疼……”
这场不和谐,又十分闹人的大雨,从上午一直下到深夜。
“陈老师,您说总编拿的那稿子能不能发出去?”一位年轻的媒体人坐在椅子上,头几乎要贴在桌子面上,问对面坐着喝茶的一位戴眼镜的老编辑。
他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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