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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何姐离开,二梅收拾床铺,柱子就唠叨了起来。
站在门口抽着有把儿的香烟,“这娘们可真是瞪鼻子上脸,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叫她一声‘姐’,这要是搁以前,你看我拿正脸看她……她能有这造化,还不是咱给她的。
看把牛的,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二梅一听就不乐意,扔过来鞋底,冲他撒气道:“恁厉害。人何芝姐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这好事关咱们什么事?
再说了她这些年也没亏待咱家,哪年不给咱家寄钱?
恁真当伺候人是那么容易的。
以后可不准恁在外胡说,小心烂叉嘴。”
柱子被自家媳妇一怼,气势也蔫了,那气还是没散,“就恁知道的多,俺不知道。
睡觉。”又气呼呼道。
也不脱衣服就躺在了床上,二梅踹了他两脚,他才不情愿的脱个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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