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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朱霖这么一说,还真是哈,骆涛挠了一下头,很不想承认,但也不能否定,“我有这么大方吗?”
“还有吗?你把那吗字去了,我看别人叫你一声骆爷,你都找不到回家的门了。”
“我以前好像是没有注意这点,不过以后我绝对改,咱不占别人一分便宜,我也绝不当什么款爷儿,烧包货,行吧?”骆涛向她做了一个保证。
这事是不太好,虽然家里抻着点,但也不能瞎大方,一次行那就必须次次行,一次不行那就真不行了,人心难测啊。
骆涛以前是没怎么注意这一点,以后要加强这方面的思想工作。
她也没回他,骆涛又问她:“你看我是不是还有别处需要改的?”
“没了,你出去不出去?”朱霖也没想纠结这点,但作为夫妻她还是有义务提醒一下生活中骆涛缺失的地方。
骆涛看的出来她是想骆涛陪她出去玩玩,便忙不迭道,“出去,……我带着你,随便去邮局寄封信。”
前面说话还可以,最后一句很是扫兴,朱霖头一扭就进屋了。
看着她酷似刁蛮的样子,骆涛不由摇头一笑,“这女人,就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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