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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秦兄,小弟姓陈名远字北玄,秦兄若是不嫌弃,不妨过来坐下一叙,顺便喝杯水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老是一个人,也蛮无聊的,这秦民看着还不错,陈远便主动发出邀请。
李二也不怵。
十多岁便开始征战,一生戎马,虎牢关三千骑敢冲敌人大军十万,区区一个乡野小青年,何足惧哉?
是以,他不但大大方方坐上了陈远让出的椅子,接过了那别开生面的鱼竿,顺带着,连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墨镜也戴上了。
还别说,感觉就不一样,特别新鲜,莫名的爽!
尤其那精致透明的高脚杯摇起来,琥珀色酒液在春风和暖阳下绽放迷人瑰丽色泽的时候,感觉,别提多惬意。
陈远哈哈大笑:“如何,秦兄,小弟这套行头不赖吧,这些可都是家乡特产,买不到的。”
“哦,原来是家乡特产,难怪这么特别!”李二恍然,一边喝酒钓鱼,一边笑着问道:“那贤弟应该不是吾大唐本土之人吧?”
“怎么会,我就是大唐本土之人啊,看我这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一看就是正儿八经的炎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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