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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秀美的眉毛便皱成了“川”字形,望向长孙皇后嗔道:“母后,你看父皇,他又冤枉儿臣!”
“那也只是你啊,又不见他冤枉别人。”长孙皇后轻笑,说完摸了摸长乐束起的青丝:“我儿就是不一样,穿上男装,也俊俏得很呢,快跟母后说说,今次出去都遇上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长乐顿时又开心起来:“母后您别说,今日还真遇上很有趣的事情了呢!
今日,儿臣与姑姑一道前往骊山玄清观,一为春耕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二为母后祈福,祈祷母后安康,平安诞下弟弟妹妹,不料行至骊山脚下,儿臣,儿臣……”
“怎么,难不成尿急?”见爱女无端端脸红,长孙皇后便笑着打趣道。
长乐弱弱点头:“是的,当时,姑姑便与儿臣一道走下官道,栓了马,往丛草茂盛处走,忽然就有香味飘来,小心翼翼寻过去一看,却是有人在开荒。”
“开荒?”李二怔了怔:“骊山脚下开荒,难不成长安附近已经无田可分了么?”
长乐轻叹:“他说他是难民。”
原来如此。
李二便笑道:“是以,吾儿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让为父想办法,给他分田?”
长乐掩嘴轻笑:“父皇您想多了,儿臣可没有这样的想法,人家也说了,白纸好作画,一定会把那里开垦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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