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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宅院深处,陈远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
头有点疼。
胀胀的,仿佛要裂开。
起身推开窗户,阳光有些刺眼,扑面而来的晨风,使得人精神为之一震,可映入眼帘,却都是陌生的风景。
所以,我这是在哪?
老程家?
昨日,到底干嘛了都?
捶了捶脑袋,陈远发现,是有点断片了。
他依稀记得,昨日宴饮,一开始,也就是喝酒吃肉,欣赏歌舞。
后来,就是程咬金带着一帮儿子,展示才艺,什么萱花大斧,什么琵琶大鼓,还吟诗作赋来着。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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