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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内,气氛瞬间变得十分诡异。
原本仗着人多势众,又有长孙冲和杜县令撑腰,觉得陈远断然不敢乱来的一群人,此时此刻,脸都绿了。
好嚣张的人!
早就听说大唐勋贵不好惹,虽然实权不如那些实职官员,可脾气,那是一个比一个大!
杀人不眨眼!
砍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而今算是领教了。
才一个县伯,就敢当着鸿胪寺少卿的面,当着本地县令的面,一言不合,直接拔刀,扬言要砍掉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遣唐使,留学生,那要换了更高的县侯,县公,郡公,又该如何?
若是国公,那岂不是要直接剁了喂狗?
一念及此,便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
心底也不由自主有些后悔,若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跟着进来,就是进来,也不该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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