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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努力瞪大双眼,怒道:“长孙少卿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说某蓄意纵火,毁尸灭迹,试问,区区两个倭奴,且不说没杀,即便是杀了,某又何须纵火焚尸?莫不是长孙少卿以为某好欺负,到御前告你不得?”
“你!”
火光照映下,长孙冲气得直哆嗦,就差没喷出血来。
果然,这人不是什么好鸟。
枉他之前还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了,这人其实没那么坏,他不该有那么大的偏见。
而今看来,这何止是那么坏,这简直是坏得流脓啊!
眼见火药味浓,两人要干起来,杜县令赶紧圆场道:“息怒息怒,长孙少卿息怒,陈伯亦请息怒。
依下官来看,这走水纯熟偶然,且不说陈伯确实没那个动机,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烧得如此之猛烈,几不能近?
况且,为些许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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