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方面,觉得疼,残忍,怕,头皮发麻,一方面,又忍不住期待,想看。
某一刻,长乐忍不住问道:“陈大哥,你这样,马儿,它不疼吗?”
“必须不疼啊,看,吃得多欢,倒是陈远,你到底行不行啊?”永嘉帮着回答,焦急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陈远嘿了一声:“问我行不行,要不你来?”
话音刚落,精神一震:“出来了,要出来了,闪开,快闪开——”
一句话,几人吓得哇哇大叫,赶紧跑开。
再回头,伤口已经出来了,脓血流出,看着很是恶心,可心头,又莫名爽快。
陈远也是这么个状态。
保持着战术后仰姿态,好一阵,道:“去搞根竹筒过来,两指粗就行,一头开口,一头留竹节,顺便再拿根筷子。”
便有人应声而去,很快按照要求,拿来竹筒,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