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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的小酒厂就是这么干的。
唯一区别,酒厂蒸的是发酵后的粮食,如玉米谷物搞高粱,而这里,蒸的的是黄酒。
这种差别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好没好,这会蒸出的,到底是酒,还是水。
于是,又特意在管路前端钻了个小孔,密封连接上一根小竹管,再把竹管顶端塞住。
这样就差不多了。
待锅中水开,拔掉塞子,一股酒气溢出,熏得人脑子发晕。
永嘉赶紧躲开,满脸嫌弃:“这都什么呀,比你那个什么茅台还让人难受,你确定宝宝金水用这个做的?”
难怪都不要头酒,这酒精浓度,的确当然有点消受不起。
陈远晃了晃脑袋,赶紧又塞上,道:“难受就对了,这是头酒,酒精度高,还有一些杂质。”
顿了顿,又道:“宝宝金水才没这么好,宝宝金水,用的是工业酒精,咱这,正儿八经的粮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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