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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红着脸,原本也很慌的,此时此刻,望着面前的男人,却又莫名的坦然。
因为她怕。
曾经她也以为,车马再慢,书信再远,只要一直走下去,总有到达的一天。
可现在她知道,她与他隔着的,是山,是海,是车马书信永远无法到达的距离。
陈远便僵硬了。
好半天,乐道:“说什么呢?多大呀娶你,你是被你姑姑给附体了吧?”
说完便转身要走。
长乐跺脚,气恼拉住:“陈大哥,没跟你开玩笑,长乐十三岁,不小了!”
“噗——”
陈远还是给逗笑了,转身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确是有些祸国殃民的女孩说道:“那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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