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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介白衣,哪敢兴师问罪于太守,只是江儿如今已昏迷数日,粒米未进,我怕再撑下去他会……还望太守高抬贵手,赐予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贵公子只是中了我普通的迷药,昏睡几个时辰自然就醒了,我听说贵公子醒来后,似乎还要来广都找我麻烦,真是后生可畏。”
楚怀一愣,他压根没想到李幕然居然矢口否认他自己对楚江动了手脚,心里暗骂道:小畜生,我当初纵横荆襄、益州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敢在我面前说慌,当真以为我年老昏花糊涂了?
骂归骂,可李幕然毕竟是太守,眼下并不好跟他撕破脸,于是他仍然尬笑着说道,“江儿自从与太守产生误会之后,从来没有跟任何外人见过,没想到还没超过一天,江儿就病倒了,若非太守所为,还能有何人有如此本领。”
李幕然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么说来,你以为我是在撒谎?”
“太守身份非凡,自然不会撒谎,只是江儿的病也够离奇,若非有人暗中使手段,焉能如此?”
“明说了吧,我既然身为太守,想要收拾一个白衣,还不至于暗中使坏,楚江被何人暗算,我并不知晓,不过我倒是可以帮忙,看看能否医治好他。”
“既如此,那就偏劳大人了!”楚怀来此的目的,只是为了救儿子,至于李幕然承认不承认是他做的并不重要。
但是,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并且惯于双倍反击,待自家儿子病好之后,这个李幕然好日子也走到了尽头。
“他人呢?”
“现在广都县令宗预的府上暂歇。”
“走,带我瞧瞧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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