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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申时行和梁梦龙两个俱是一愣,谁来见谁有差别吗?
尽管心存不解,但他们两个都点了点头,心想好吧,你是潞王,官儿大,说了算。
“说,有何急事?”
申时行谨慎地道:“潞王爷,上次您提到浙江巡抚吴善言,刻意点明杭州,与泉州兵变并论,相信潞王爷绝非随口一说,不知潞王爷有何警示?”
“哈哈!”朱翊镠不禁发出两声冷笑,朝付大海道,“海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早知……何必……”
付大海连忙答道:“潞王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申时行和梁梦龙面面相觑。
朱翊镠哂之一笑:“当日好心提醒,你们却避之不及,今日为何忽然想起这一茬儿又跑来问?”
还是申时行回道:“潞王爷,实不相瞒,臣忽然有一种预感。”
朱翊镠叹了口气:“哎,现在为时已晚,来不及了。”
“来不及?潞王爷的意思是……”
“上次若能引起你们警惕,勉强还可以赶得上,或许能够阻止,可现在不行。从京城赶到杭州,少说也要十天时间左右,等到那儿一切都已成定局,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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