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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还认为是在帮师父洗脱嫌疑不成?”朱翊镠摆出一副极其想听的神情来。
“那当然,徒儿就是在帮师父洗脱嫌疑。”张鲸言之凿凿地道,“怀疑师父的人绝对都是蠢货,只要稍微动一动脑筋就会想明白嘛,怎么可能是师父呢?师父是潞王,舆论声势越大,才越是不会怀疑到师父的头上呢。”
“这是为何?”朱翊镠问。
其实他也只是在套话,哪里真有多少人怀疑他?
但凡不是脑子缺根筋,都不会认为他能鼓动如此多的官民。
尤其是在京官员,躲他的,恨他的比比皆是,怎么可能与他这个亲王沆瀣一气呢?
而京城的平民百姓基本上不认识他,即便认识,以他那臭名昭著的名声,又有谁听他的?
张鲸回道:“师父是潞王嘛,您若能鼓动那么多官民,别个还不以为您想夺权篡位?就问师父,您不感到害怕吗?”
“那是,谁不怕谁孙子。”朱翊镠连连点头。
张鲸又道:“就是师父不害怕,其他官员,甚至万岁爷都会害怕,如此一来,京城还有师父的立足之地吗?”
朱翊镠拍着胸口,装作一副怕怕的样儿,赞道:“还是徒儿想得周到啊,多吃了几十年的饭,见识就是不一样哈。”
“师父过奖!徒儿只是混迹于官宦生涯几十年,多一些见识罢了,相信当官的都懂这个理儿,我们闹得越凶,师父就越发显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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