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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等于是打破了由辽东边墙形成的汉人与女真人的习惯界限,再加上王杲被献俘于北京后,“磔杀”后悬首蒿街。
这发生的一连串事,引起建州女真栋鄂部首领王兀堂以及王杲子孙(尤其是王杲的儿子阿台)的强烈不满,导致这些年辽东战火连年不息就没有停过。
……
因此,以朱翊镠的后世观,觉得提及“建州女真”,应该是一个非常敏感抓耳朵的话题,很可惜从万历皇帝那儿并未感受到。
只不知李太后感觉如何。
所以朱翊镠认真说完后,凝望着李太后这个颇有能力的女人,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变化。
只见李太后紧蹙双眉,沉吟片许后,喃喃地道:“这些年来,建州女真让人着实闹心啊!对他们好一点吧,他们休养生息发展壮大,一旦得势,就蠢蠢欲动不老实了;可限制掣肘他们,不与他们贡市交易吧,他们又破罐子破摔,不断骚扰边境。打他们,咱又落不到一丁点好处;不打他们,他们又时不时地生事。镠儿你说,对付北方的那些蛮夷,有何良策?”
不得不说,尽管李太后是个女流之辈,但对北方少数民族的问题看得很准确。
无论与女真,还是与蒙古,反正跟他们那些人较真或是打仗,确实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想想,大明如同一大富豪,而女真或蒙古,还有其它少数民族这时候如同一穷得叮当响的乞丐,让大富豪与乞丐打架有什么意思?打赢了又能怎么滴?
打仗的结果好像,似乎,确实唯有一个:只有失,没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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