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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寝时,郑妙谨关切地道:“你将他死去的消息告诉母后了?”
“嗯。”朱翊镠点头道是,“本是想在我们孩子出生后才能告知,可难以交代的是娘,而不是母后。”
“知道,我只是觉得没必要。”
“纸包不住火,这一天迟早要来,又隐瞒不了一辈子。”
“母后知道很伤心吧?”
“那有什么办法?看着他长大的。”
“母后相信你的说法吗?”
朱翊镠笑了笑说:“相不相信,答案都是这样的,好像只能相信。”
“的确。”郑妙谨跟着也笑了,“正如你所说,母后好交代,难的是娘。”
继而,郑妙谨又担忧地道:“母后口直心快,会不会将这消息告诉娘?”
“应该不会,我刻意叮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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